乾。”
“杨副宫主,那不过是传言而已?”
风雪听了杨非凡郑重其事地宣布这一消息,依旧冷若冰霜,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。
“风大人,这次可不是传言,而是有根有据。”
“有根有据?证据呢?”
这时,南宫又不耐烦地插了一句。
“证据自然要找,但首先要找到那学子,并把他拘押过来,一审问不就有了。”接着他又看了在座的楚然一眼道:“此人是楚然副院长招来的,那楚副院长交代一下吧。”
“不是本人招来的,是按学宫规矩招来的。”
楚然听了杨非凡的询问,连起身都没有,只是漠然地回答一句。
“楚然,你好大胆子,杨副宫主询问于你,你连起身都没有。这样目无尊长,该当何罪。”
发话之人就是学宫刑堂副堂主直不屈,这次杨非凡南下,直不屈、独狐傲就是主要随员之一。
“不好意思,杨副宫主,直副堂主,本人上次大战中受伤未愈,所以失礼了。我可没别人那样好命,身在后方平安无事。”
楚然又不咸不淡,还带着讥讽之味回答道。
看着楚然爱搭不理,又傲慢的样子,杨非凡心中怒火中烧。可他仍忍下了这口气,道:“既然楚副院长受伤未愈,但说话交代一下还是可以的吧?”
可杨非凡开口以后,足足有几十息时间,没见楚然回答一句。
“楚然,杨副宫主问话,你为何不答?”
见楚然没有理踩杨非凡,直不屈又义愤填膺地逼问道。
“你们找的是位学子,又与我何干?我没什么可交代的,让我交代什么?莫名其妙。”
楚然仍是不屑一顾地答了一句。
“你……”
“人头猪脑。”
看着气急败坏的直不屈,楚然又嘀咕一句。
“楚副院长,刚才本宫主用词不当,你就说说这位学子的来历吧。”
杨非凡这次手捧宫主之令,又有元老太上的撑腰。所以一到此地,处处以上位者架势颐指气使。他哪想到,一到此地,学宫中的人,特别是那些中高层的人,大都对他爱理不理,只有少数前来溜溜须,拍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