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记上仇了!”阎折的脸部肌肉,因笑而传来绷紧僵硬的感觉。
“我没有记仇,我就是记着你打我了,我怕你再打我。”吴梓晴辩解。
阎折紧皱的眉头,渐而舒展开来:“你以后听话了,我铁定不打你!”
“我听话?”吴梓晴想想,又问,“我怎么听话,你才能不打我!”
此话一出,直接把阎折给问住了,他没想到吴梓晴会这样问,只认为吴梓晴说句‘以后我会好好听话’,然后车内就安静了。
怎么个听话法子?
阎折怎么感觉自己根本解答不出来,试着回答:“你好好吃饭,好好写作业,就是听话了!”
吴梓晴问:“我不好好睡觉,行不行?”
阎折笑答:“不行,那肯定是不听话了!”
吴梓晴又问:“我不好好刷牙,行不行?”
阎折有些情绪,仍平静笑答:“不行,那是不听话!”
吴梓晴再问:“我不好好洗澡,行不行?”
阎折克制自己,冷静答:“不行,这怎么能是听话?”
一来二去,奇怪的问答进行了二十来个,阎折回答得已经有些抓狂,他实在弄不明白小孩的脑袋中究竟在想什么?
幸在很快到了家门前,阎折看吴梓晴推门下车,心中长舒一口气,感觉这短短十几分钟,好似是坐了监牢。
进入屋内,听到客厅电视传出动画片的声音,阎折径直站在厨房门口。
黄槐英听到脚步声,穿着围裙回头看,见到满脸倦意的阎折,问:“你好像很累啊?”
阎折走到槐英身边,伸出手搭在槐英肩头,抱怨道:“姐们!你不晓得我到底经历了什么?梓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,我简直要疯了。”
又把车上的事给黄槐英讲述一通,黄槐英笑着宽慰阎折几句。
阎折心中便甜的如蜜一般,把小书包递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吴梓晴,嘱咐她放回卧室,开始同槐英在厨房里忙活晚饭。
晚饭过后,阎折像往常一样来到书房,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,朝单人沙发上一坐,静心阅读起来。
少时,书房门向里推开一道缝隙,一个小人头从门缝中钻了出来,是吴梓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