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似王府那般前院与后宫被一道宫墙分隔开来。
在园子最远处的西山山脚下,还围有一大片开阔草地,隐约可见有一排马厩,旁边各有一座座大小高低不一的笼舍,想必里面除了养马之外,还圈有其他动物,只因相隔甚远,听不到那边动静。
而程羽之前所见的缥缈紫气,便是来自此处。
但整座别苑内,并未感受到丝毫那枚骰子的气息。
“吱呀!”
一阵刺耳的门枢转动声响,大门前垂手而立的郑太监与连锋纷纷向偏门看来。
连锋还好,只那郑太监看到门内出来之人,明显一愣,而后满脸堆笑地急忙跑上几步深深作一揖喊道:
“义父!”
程羽低头看去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在两个小太监搀扶之下从偏门出来。
“义父!在上,受孩儿一拜!没想到还惊动您老人家哩。”
对面的老太监见到郑太监后,撇嘴一笑抬手冲其点指道:
“嘘!噤声!小猴崽子,从东门给咱家滚进来。”
郑太监闻言,一脸谄媚的抬手轻轻给自己一个嘴巴,笑嘻嘻的奔上来,先撵走老太监旁边一个小太监,自己再亲自伸手搀住。
“小猴儿崽子,不好好在府里看家,怎么也跑到别苑来了?”
老太监被搀住后低声问道。
郑太监又将自己差事复述一遍,老太监眯着一双老眼冲寿喜班车队看一会儿,嗤笑一声道:
“乡下的草台班子啊,先带到谈瀛洲去,待咱王爷得闲了再说吧。”
郑太监闻言一脸苦相,低声道:
“使不得哩义父,之前后宫里给孩儿传令,让到别苑后即刻将戏班里一个大武生带到王爷和郡主娘娘驾前去哩。”
“啊咄!大胆儿!后宫里谁传的令?”
老太监闻言,原本一双眯着的眼霎时瞪起来,扯着脖子上的青筋喝问道。
“是……是那留守的月、云二女官儿。”
“哼!我道是谁……”
老太监闻听月、云二字,脸上红温褪去不少,但依然扬着下巴尖声道:
“今儿个谁的令子也不好使……”
老太监言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