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拱翻了石墩,“噌噌!”地带起一溜黄土,向山脚方向疾速窜去。
……
鸡笼山山阴背面,一毫不显眼的山坳内,在一堆带着尖刺的灌木丛中,一阵黄沙流过,灌木丛中忽然显现出一个洞口。
黄土山上的土洞,墙壁竟如岩石般坚硬光滑,莫说是裂缝,就连渣子都不掉落一颗。
离洞口一丈开外,立着一位高大英武的灰发男子,身着麻布料子的灰袍,袍子从上到下居然平平整整,没有一丝褶皱。
看面貌也不过三十上下,头上发髻扎得齐整竟无一丝乱发,一双细长眉眼目光如电,死死盯着黄土洞内。
一只硕大黄鼠狼从洞内蹿出后,人形而立在洞口前,两只前爪交汇于身前微微道一万福,张嘴口出人言道:
“不知灰世兄大驾至此,恕小妹迎接来迟。敢问世兄再次亲至寒洞,有何贵干啊?”
灰发男子看了一眼对面黄鼠妖,又看一眼对方身后那洞口两侧,眼角微微一抽。
洞口左侧灌木三丛,右侧却只有两丛。
他心中微微摇头,不讲究,极其不讲究。
忍住上前拔掉一丛灌木的冲动,灰发男子微微一笑,背手而立道:
“俗话说远来的是客,贤妹在门口就这般询问愚兄,可是黄家待客之道?”
“世兄有所不知,黄岩洞目下闭门谢客,若世兄属实有事,可告知珑儿,珑儿自当禀告家姐。”
“哦?珊师妹之前刚出关不久就再次入关,目下可是又出关了不成?”
“不曾!”
“既未出关,那贤妹如何禀告令姐?”
“家姐,乃是指的黄讳玲胞姐,讳珊姐入关之后,已将洞中事务尽数交于她。”
灰发男子嘿嘿一笑,转身走了两步,终还是顺手将洞口左侧灌木拔掉一丛。
看着两侧已对称的灌木,他如释重负一般,笑着冲对面黄鼠女妖道:
“去年素秋时节,愚兄来洞中拜访,等了好久珊师妹方才出关,因此得以与其一见,只可惜彼时师妹略带愁容,愚兄也不便过于叨扰。
前些时日,闻听外面风言风语,说洞内新来了一位人族小修,随后珊师妹就匆忙闭关了,难道说……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