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副将忍不住站起身来,手按在剑柄上,怒目圆睁,喝道:“你休要欺人太甚!我家可汗率领我们与汗庭浴血奋战时,你们还不知在何处逍遥呢!”
“放肆!”卑路斯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盏都被震得跳了起来,“在本将军面前,哪有你这小卒说话的份儿!”
莫贺咄侯屈利俟毗见状,连忙起身将张猛拉回座位,同时赔笑道:“将军息怒,我这兄弟性子急了些。我们此次前来,是真心诚意想与贵军合作,共图大业。若有得罪之处,还望将军海涵。”说着,他微微低下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与不甘。
卑路斯斜睨着拓跋烈,嘴角挂着一抹冷笑:“哼,看在你还算识趣的份上,暂且饶过他。
不过,丑话说在前头,既然要跟着我们打仗,就得乖乖听话。一切行动都得听我指挥,若敢违抗军令,休怪我军法处置!”
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咬了咬牙,拱手道:“全凭将军吩咐。”
他心里清楚,此刻自己寄人篱下,若不隐忍,不仅之前的努力白费,还可能让麾下将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如今不比之前,几次战败,让他已经没有与肆叶护对抗的资本。
这时,一名波斯谋士起身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既然要合作,总得拿出点诚意来。
莫贺咄侯屈利俟毗首领,听闻你手中有一张汗庭在漠北的布防图,不知可否让我们一观?”
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心中一紧,那张布防图是他费尽心思、牺牲了许多弟兄才得来的,是攻打汗庭的关键所在。
他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布防图自然有,只是事关重大,还需谨慎行事。待我们商定好具体的作战计划,再拿出来也不迟。”
卑路斯脸色一沉,不悦道:“怎么?你这是信不过我们?连一张布防图都不肯拿出来,还谈什么合作?我看你根本就没诚意!”
帐内的气氛再度剑拔弩张,波斯将领们纷纷对叛军将领怒目而视,仿佛只要莫贺咄侯屈利俟毗再敢说一个“不”字,就会立刻将他撕成碎片。
莫贺咄侯屈利俟毗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深知此刻已无退路。思索片刻后,他无奈地说道:“将军误会了,我怎会信不过贵军。
只是这布防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