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遭到毒手的李松赶忙将李厉按倒在地,“休得放肆!”
然而吴忧却是越过了李家父子,直奔座师靳平而去,“你曾说过,同窗为何不欺辱旁人,却偏要欺辱你这句话?”
微微一愣,丝毫不觉着这话有什么问题的靳平如实回答道,“圣人言,凡事皆有因,倘若季良……”
“我去你妈的……”
话未说完,被掐住脖子的靳平已是双脚离地,悬在了半空!
“照你它么这么说,恶人欺你、辱你、就该忍气吞声,唾面自干?!”
“良善贫苦之人,就活该受人欺辱?!”
言至于此,吴忧暴喝道,“此风不杀,试问我泱泱华夏,万千炎黄,……血性何在?!!”
或许是出于感同身受,此问一出,堂外观审的百姓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憋屈,纷纷喝彩!
“大人说的好!”
“狗东西,你的圣贤书怕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天底下哪有坏人做恶,好人不许还手的道理!”
直到靳平翻起了白眼,吴忧这才松开了宛如铁箍般的手掌!
像死狗一般滑落在地的靳平气还没喘匀,却再闻晴天霹雳!
“就凭你这句话,已不配为人师表!”
“来人,打断他的脊梁骨!”
“遵命!”
从衙役手中夺过水火棍的锦衣卫正待动手,涕泪横流的靳平却再也难以抑制心头恐惧,丑态毕露!
“别……别动手……”
“廪生虽说私德有亏,替李家父子所收买,替人掩饰恶行,却罪不至此啊大人!”
已危及自身,靳平哪还敢继续隐瞒,当即直指兀自不以为然的李厉,“是他,此人乃罪魁祸首!”
“只因此子嫉妒同窗季良出身贫困,却勤奋好学,科举有望,平日里多有欺辱之举!”
“昨日,廪生更是亲眼目睹了此子暴行,就是他,亲手将季良的脊梁骨打断。
不仅如此,他还要反告人讹诈,要季家家破人亡啊大人!”
座师反水,为求从轻发落的庞俊等人,更是争先恐后!
“大人,季良断脊,实乃李厉亲手所为,与学生无关呐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