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赤素来自诩为天元帝座下第一拥趸,又岂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,当即起身说道,“众所周知,国主您的生母不仅是我大元的郡主,同时也是我大汗的堂姐,因此”
“众所周知?”
不待脱火赤把话说完,冷冷一笑的辛邯,重重的搁下了手中的茶盏,
“众所周知,朕的父王,因谋反逆天,已被朕亲手诛灭,因此,他是他,朕是朕,绝不能混为一谈!”
望着满脸阴柔,狂妄自大以朕自居,并言之凿凿说自家父王谋反逆天,被其亲手诛灭的辛邯,目光怪异的众人,眼角一阵狂抽,
众人实在想不明白,上一任贵为高丽国王的辛隅,到底是谋的哪门子反,逆的又是哪门子的天
事到如今,即便是傻瓜也看的出来,高丽的这位新任国主,其脑子,定然是出现了某种问题,
然而同样得此结论,嘴角微掀的天元帝,腹内却另有一番极为独到的见解,
精神错乱,狂妄自大,不知进退,目空一切,这,不恰恰是一位极为趁手的利用工具么?
这种人,必须得顺着来才行,只须给足其面子,一切好说
心情大好的天元帝一扫阴霾,正待说话,然而,天保奴却觉得此刻,正是自己表现的绝佳机会,
大元素来崇拜强者,鄙弃懦夫,父皇受辱便是大元受辱,身为大元太子的自己,若此刻挺身而出,定能叫父皇以及众臣,刮目相看!
“姑且不论国主与我大元 无可争议的亲属关系,且说当年的高丽,曾不过是我大元统治下的征东行省,仅凭这一点,我父皇称你一声贤侄,又有何不可?”
“那只是当年!”
眉头一挑,满脸傲然之色的辛邯早已认定,自己身怀盖世之才,暗藏宇宙之志,又岂能容的下一跳梁竖子,如此放肆,
“当年先祖无能,以至高丽蒙羞,现今由朕执掌的高丽,自然不可同日而语!”
天保奴素无城府,且急于在众人面前竖立威望,又岂会就此罢休?当即口不择言的嘲讽道,“令先祖无能,却好歹也是个完整的男人,不像国主你”
“逆子,给朕闭嘴!”
天元帝虽迅速的反应过来,厉声呵斥,却已为时已晚,辛邯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