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了,还一切尽在不言中,让咱这盏茶想不喝都他娘的难!”
望着故作无奈的父皇,嘴角含笑的朱标只觉着此刻说不出的轻松惬意,也更添本为年轻人的活力与激情,
端起茶盏,朱标凝视着吴忧,感慨道,“不瞒你说,大明开国十二载,孤也做了十二年的太子,未遇你之前,孤想的,亦不过是今后,如何做一个守成的君王!
目光所及之处,亦不过是大明国土之内,所思所想,不过是如何平衡朝堂,勿使朝廷动荡,天下不安,
如何使天下黎民,安居乐业,富足安康,勿使大明百姓穷困潦倒,三餐不继!”
“孤自小受儒家影响,以及自身性格的原因,少与人争,开疆拓土,孤几乎从未想过,
曾经的所思所想,无非是如何不战而屈人之兵,如何与大明周边各国,彼此间和平共处,勿使刀兵相见,
至于超越父皇,孤更是从未奢望,曾在孤想来,若孤一生,能使国泰民安,能替咱大明调教培养出一位合格的储君,已然足矣!”
说着,太子朱标端起茶盏与吴忧手中的茶盏,重重的碰在一起,眼中露出不加掩饰的感激,
“是你,开拓了孤的眼界,也改变了孤险些深陷迂腐之中的思维,也同样是你,让孤明白了父皇曾经的恨其不争,以及良苦用心后的万般无奈,
也正是这种改变,让孤与父皇之间的相处,才真正的像一对父子,用显扬你的话说,一切尽在不言中!干!”
知子莫若父,自家儿子的性格,朱元璋知之甚深,自吴忧出现后的极大改变,也是有目共睹,
旁的搁在一旁不说,且说朱标的性格及观念的转变,便让朱元璋对吴忧极为感激,
共饮茶水之后,朱元璋提起茶壶,给桌上的三盏茶盏添上茶水,端起茶盏目视着两人,
“所谓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说到这事,咱也不得不佩服你小子,咱这个当爹的教导标儿几十年,还他娘的比不过你小子区区半载时日,
也不知是你小子吹嘘的功底已是登峰造极,还是身为人父的咱,平日里对标儿太过苛刻,不善教导,
来,你小子借花献佛,咱就借用你的话,一切尽在不言中,再他娘的干一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