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!”
微微点了点头,句容县令魏长空拍了拍杜天斌的肩膀,随口叮嘱道,
“天斌,听说你昨日又宰了一只肥羊,但今后行事,且不能太过放纵,需的收敛些才是!
要知道句容县距离京畿应天,不足百里,若是一旦传扬出去,旁的倒也无须担心,可应天府的那位府尊,想来也无须义父多言,你今后当谨慎行事!”
“义父您放心,孩儿心里有数,自应天府出了那位吃人的阎王,孩儿就再也没离开过句容一步!”
说着,杜天斌眼中涌出一抹骄横之色,“再者说,在句容县您就是天,有您坐镇句容,没人能翻出浪花!”
淡淡的撇了一眼面前“衣着敞亮”,仍旧跪着的小杨村村民,魏长空眼底掠过一抹不屑,竟丝毫没有让村民起身的意思,
“不过也就是一小小县令,横竖也就管着这巴掌大的地面儿,还得不顾身份和一群泥腿子打交道,真是斯文扫地,晦气!”
“您老连续三年被吏部评为上上,吏部郎中更是您的同窗好友,听家父所言,义父您今年极有可能换个地面儿?”
捋了捋胡须,魏长空嘴角泛起一缕笑意,幽幽的感叹道,
“想我魏长空才华横溢,却在区区句容徒耗三年,现如今,也该换个地方容身了,句容县终究是水浅庙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