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,还未回过心神的二虎,眼中仍透着一抹茫然!
微微一愣,解雨臣躬身抱拳沉声道,“大人,您不是早有吩咐,为保障吴学士安危,凡有异常之举动,须得即刻向您禀报吗?”
眼中的茫然之色尽退,彻底回过心神的二虎,端起茶盏,幽幽的说道,
“年轻人行将踏错一步,亦有情可原,再者说,吴学士毕竟已及弱冠之龄,虽说身为朝中重臣,公然率属下嫖呃颇为不雅,
可年轻人虚火上身,总得设法排解不是?此乃人之常情,亦无可厚非!
更何况,圣上令我等保护吴学士安危,可没说让咱们将吴学士捉奸在床啊!”
饮了口茶水,二虎搁下茶盏,满是悠闲的斜靠在椅背上,凝视着解雨臣,嘴角泛起一缕莫名的笑意,
“雨辰呐,本座这么说,想来你该明白怎么做了吧?”
行将踏错?捉奸在床?
捉吴大人的奸???
指挥使大人此言到底是某种暗示?亦或者是误会了什么?
二虎阴鸷的表情,悠然的话语,顿时让解雨臣眼角一跳,眼中掠过一抹犹疑之色,沉默了片刻,解雨臣咬了咬牙,拱手抱拳沉声道,
“卑职愚钝,还请大人明示!”
“咳咳,雨辰呐,抽空多念点书,本座都已经把话说的如此透彻,你竟还这般糊涂!”
无奈的摇了摇头,二虎双手据案,身体前倾,脸颊一阵抽搐,凝视着解雨臣幽冷的说道,
“本座的意思是,你解雨臣只管保护好吴学士的安危,至于其率众嫖妓之事,不归咱们锦衣卫管,无需多事!”
二虎话语刚落,膛目结舌的解雨臣,双唇轻颤沉吟了片刻,断断续续的说道,
“大大人,您只怕只怕是想岔了!事情是这么回事儿!”
小半刻钟后,堂中先是陷入一片寂静,片刻之后,顿时响起二虎充满愤怒的咆哮声,
“解雨臣,你他么为何不早说?一位是圣上宠臣,一位是圣上本就不多的亲人嫡亲外甥孙!
但凡他们两个,伤了任何一人,你我都难辞其咎!
还他么愣着做甚?即刻召集人手,随本座赶往万花楼!要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