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黑子专门给好几个领导打电话,最后妥协下来,就是要和患者讲清楚,只要开记录仪的必须就签订教学手术的签字书。
如果是其他医院,这个事情绝对不会同意的。
但张凡同意了,先不说考神拿着手术记录开了多少个培训班。
就茶素自己的这个外科教学就明显上了一个台阶。
复盘,手术这玩意,为啥吃经验,就是因为太难复盘了。
但茶素这里可以,一群人周一到周六做手术,周天早上集体开会复盘手术,哪里做的不好,哪里做的好。
几乎这群人的手术水平一天一个样的提高着,而且茶素医院不缺乏患者,根本就不缺患者,有基础手术,有上升难度的手术。
而且奖金还高,痛并快乐就是首都这群人的感觉。
鸟市,居马别克同志打着领带抹着发蜡,人五人六的在医院里巡视着,走到那里都会撇撇嘴,“还是不行啊,我们茶素医院已经……”
闲弃了几天,老居就开始工作了,可惜现在传染医院其实也没啥大的事情,就在老居觉得要干点什么的时候,张凡的电话来了。
“老居,你收拾一下,明天来首都!”
居马别克同志现在对张凡称呼自己的姓名也很敏感。当然不是纠结在到底是不是老居这个事情。
而是称呼自己居马别克同志的时候,往往是需要自己脱层皮或者让自己干一些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,或者季节在冬季。
如果称呼老居,如果不是夏季,大概率的有好事。
一听张凡的电话,老居笑的哟,后槽牙都漏出来了,“院长,我马上来,现在就去订机票。”
“传染医院交给谁?”张凡问了一句。
“额,要不就交给,交给鸟市吧,这个医院啥都没有!”
“屁话,你等我电话。”
对于传染医院,张凡吃进嘴里的肯定不会再吐出来。
可医院这边管理人才慢慢开始出现断层了,早些年的时候,很多从卫生局一类镀镀金然后找找关系松松东西,然后杀进医院当个院长。
但自从非典以后,这种事情越来越少了。
有能力的人都知道,医院这个是定时炸弹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