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封长公主,应封亲王!”
“臣附议,封亲王!”
“臣附议!”
“臣……”
等会儿,不对!
准备开怼的官员们正一腔热血,忽然间反应过来,哪个二百五说的要封亲王?!
封长公主就不对了,封亲王能对吗?
景德帝冷眼看着他们大声附议,简直被气笑,这群蠢货!
本来准备压轴开口的贺丞相才是被气得差点窒息,究竟是哪个叛徒带的头儿?
这帮蠢货竟然想也不想跟着附议,该表现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,该有序进言的时候,吼得跟狗吠似的,成心跟他作对!
“闭嘴!”
景德帝不耐烦地吼了一声,真当他不会将他们都砍了是吧!
人群中几个不起眼的官员见目的达到,悄悄退回自己的位置,眼观鼻鼻观心。
“长公主和亲王只是名义上不同,待遇上有什么区别?朕不知道诸位爱卿要表达个什么,满朝文武不及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娃,冀州水患有谁能给出解决方案?为了一点小事,争得殿堂礼仪也不顾,不知爱卿们的君子六艺学到哪儿去了?!”
群臣羞愧低头,殿内噤若寒蝉,生怕自己成为皇帝的活靶子。
景德帝使劲揉了揉眉心,纾解自己烦躁的情绪。
“好了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。众爱卿还有其他事吗?没事就退朝!”
见皇帝脸色不对,那些原本想发言的大臣都自觉地闭上了嘴,只有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往外站了出来。
“启禀皇上,臣等有事启奏!”
“讲。”
两人的背脊挺得比金銮殿上的金柱还直,群臣纷纷在心里为他们感到惋惜。
木头就是木头,连皇上生气也看不出来,还在往枪口上撞,这样不会察言观色的人,不知怎么就混到尚书和大理寺卿的位置。
两人对外界投来的目光置之不理,只低头盯着自己笏板上的字,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大殿。
“瘟疫一事在全国范围内波及甚广,范大人呈上来的证据已经足够证明罗保富的罪名,不知此事是否该发落?”
提起“罗保富”这个名字,景德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