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“道是无情却有情”的姿态显然让身旁这位极为受用。
“我方才回她的,便是从她这般与众不同的挽留之语中,看出了她实在不止懂我,也高兴在情场之上,她准确的朝我伸手捕住了我,”林斐说到这里,看向长安府尹,“这话……旁人未必懂,可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,当是懂得。”
长安府尹捋了捋须,开口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唏嘘与怀念:“我年轻时相中我夫人时……亦是如此。我夫人可是乡间闻名遐迩的才女,容貌亦是美丽。可说纵观才气、美貌与品行,虽彼时不是名头最响的那个,可我一眼便瞧出她实打实是十里八乡最出众的那个。果不其然,没过几年,我夫人便坐上了该坐的位置。”
“真金不怕火炼,你知晓的,大浪淘沙之下,所有德不配位的终究会被落下。”长安府尹说道,“多少年过去了,我夫人常道观我这些年的行事风格,想起当年事,便觉自己也好似成了被我相中的猎物一般。虽是口称猎物,可她却很是高兴,颇为受用我在当时一眼便挑中了她,更受用我对她下手如此稳、准、狠,拼了命的也要娶她进门。情场同旁的事不同,感情事自是专一、矢志不移为上的。我夫人常道由情场之上的举动看人,她当时便觉得我出手如此果决,眼光如此狠辣,将来定非池中之物,这么多年过去了,果然证明她的眼光不凡。这话……也让我颇为受用。”
“大人果然是懂得。”林斐笑了笑,道,“我等行事皆是罕见出手,不出手则已,一出手必得之人。看懂她在情场之上亦是个轻易不出手的披红袍的姑娘,我知晓自己于她而言是拼了命也要挽留之人,明白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,自是受用。”
“所以她踮脚说的那些话于你而言不止不俗,更是让你感觉到了你与她互为对方的情场猎物,纵观本府这些年看旁人感情与自己夫人的感情,于似我等人而言,这等才最是风情!”长安府尹说着,看了眼窗外的行人,纵使林斐与温明棠此时已进来了,人群中却还是有不少熟面孔在那里窃窃私语,其中有不少还是大好年华的小娘子,遂摇头道,“多少情书都比不上这等互为情场猎物的风情,有来有回,张弛有度。楼下这些小娘子还是另寻良人吧,这等互为猎物,你来我往的风情实在不是一两封情书与几句排斥和不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