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过这种感觉。林斐握住她的手,说道:“不管那八岁落水之前的真的不是你,还是你只是庄周梦蝶入梦太深了,都无妨。”他道,“左右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是在通明门,我认识你也是自那时候开始的。”
“既然血脉有了反应,那就给这身体的血肉有个交待。”林斐说道,“温家的宅子出事之后被封了几年,而后被赐给了张家,今次张家同兴康郡王府出事之后,便又被封了。”
温明棠看向林斐,听他缓缓道来。
“这宅子之后会如何,温家往后会不会平反,你能不能拿回这宅子,我不知道。”林斐看着她,坦言,“但这宅子旁的茶商旧宅我近些时日将它买下来了,虽说比起温家老宅小了不少,但就在隔壁,一抬头便能看到昔日温家的旧墙,也算是给身体的血脉有个交待了。”
当然,林斐还是林斐,虽隔着衣袖握住她的手,动作是难得的体贴,可出口之话还是那般熟悉的务实:“我这些年攒了不少银钱,当然,也是因为没有那等鉴赏文玩玉器、观名马美人的嗜好,烧不了什么钱,便皆攒了下来。入仕之后俸禄也算丰厚,可到底入仕年限尚短,也只几年。到手的银钱虽说不少,却也只能买下那茶商的旧宅。若不然就买对面那座更大的宅子了。这茶商旧宅买下之后,你我得空合计一番,照你我喜欢的样子来重新修缮。”他说到这里,复又看向温明棠,解释了起来,“你知道我不是那等喜欢事情未做完之前便提前说的性子,可你我之事不同。”
“你如今年岁虽然不大,可到底是女子,男女感情事与我接手过的旁的事不同,且世道对女子多有苛刻,我身为男子自是需要让你安心的。这才只是刚将那茶商旧宅买下,便迫不及待的同你说了这些话。”林斐说着,深深的看向温明棠,说道,“放心!你我的事,便是府里生出什么波折阻挠来,也不必担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