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信任，两人的关系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。
可即便是慕婉歌跟姚曼丽，也没有完全互通心中的秘密啊？
而且这其中也不一定是信任与否的问题，即使慕婉歌信得过姚曼丽，但依照姚曼丽那种性子，哪天口无遮拦说漏了，也是后患无穷。
“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跟生生是什么关系？”
菲奥拉看懂了何晏的心思。
“对。”
“表面是主仆，其实是亲情，她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
菲奥拉的第一个主人，是葛生生的母亲云容容。
后来云容容去世，便将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了菲奥拉。
是托付给菲奥拉，不是给葛父！
何晏略微惊讶，这真是一段神奇的缘分。
“我们还是说一说公司的事吧？”
菲奥拉见话题扯得有些远，又将何晏的思绪带了回来。
“对啊，这个董事长当着怪麻烦的，要不你来当吧？”
何晏挠了挠头，甚是无奈。
反正可以保留手里的股权，这个虚位给谁当都一样。
“建议换一个人，毕竟没人比我更适合当助理。”
菲奥拉说，其实董事长助理的要求更高，董事长会的她必须会，董事长不会的她也要会。
她只想帮葛生生把云容管理好，至于权位什么的，她不在乎。
对于一个归元境之上的修炼者来讲，这些东西都太次要了。
“蒋晓雯怎么样，你的朋友。”
见何晏犹豫不决，菲奥拉又说。
“她……可以吗？”
何晏觉得蒋晓雯非常合适，但又不知道按照大企业的标准，蒋晓雯可不可以。
“她非常努力，只是有人排挤她，我一定把她带得比你更像董事长。”
说到这里，菲奥拉笑了。
何晏也秒懂这是什么意思，自己确实不称职。
不过说起蒋晓雯被排挤的事，何晏从没听蒋晓雯说起过。
这是多么要强的女人，甚至明明知道何晏的权力，都不愿意告状，让何晏帮她出气。
“那就这么定了，陈然然那百分之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