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缘无故被关进监狱,什么证据,程序都没有,可能他们早就找到了寒振华,根本就不会发生劫狱的事。
“你在威胁特勤组?你觉得我们没有证据,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一名强女干犯。”蒋胜指着唐中华问道,他也很气,作为特勤组组长,从来还没被威胁过。
“不,我是冤枉的,我不是强女干犯,我被关进监狱,开始的时候我每周都写信申述,他们就派人打我,他们说我女干杀小女孩,只因为在女孩口袋里发现一块糖。”
唐中华听到蒋胜说他,一直不怎么开口的他,突然变的歇斯底里,几乎是对着蒋胜咆哮,发泄自己的情绪。
当年的唐中华,本是一名长途货车司机,有天出车没走多远,便看到同村的一个小女孩招手搭车,他认识这个给小女孩叫兰兰,在县城上初一,便让女孩上了车,还请女孩吃糖,却没想到,因为包装纸有他的指纹,自己跑车又是一个人,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,就被认定为女干杀小女孩的凶手。
他比寒拐子还早一年进入监狱,开始的时候,他每周都写信申述冤情,换来的却是毒打,慢慢的他便开始沉默,直到寒拐子进入监狱,见寒拐子同样写信申述,同样被毒打,他觉得寒拐子就是白痴,后来见寒拐子不管挨多少打,都不曾改变,一如既往的写信,被寒拐子的执着打动,在监狱里给了寒拐子不少帮助和建议,有时候也替寒拐子挨打。
“哼,这就是你们干得好事。”白香寒没给蒋胜留面子。
冬至听到唐中华每周写信,每周都会挨打,想到父亲被关了十二年,写了整整十二年的信,又想起那晚上王哥说的话,身上开始不断冒出寒气,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突然下降了好几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