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不得。
郑霖的瞳孔骤然放大，仿佛闻到了死亡的气息，他拼命地摇头，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。
季宸衍目光冷冽，语气淡淡的对报保镖说，“扶他起来。”
郑霖腿脚发软，被保镖硬生生的架起来。
季宸衍伸了下右手，身后的江城立马递给他一把锋利的匕首。
他握住刀柄的瞬间，匕首已经插进了郑霖的左肩胛处。
一声沉闷的呜咽声从郑霖喉间发出，他刚刚充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额头上冷汗岑岑。
季宸衍的眼睛里充斥着血腥味，他目光冰冷的注视着郑霖，仿佛在看着一具尸体，紧接着下一刀扎在他右肩胛骨处。
郑霖疼到浑身抽搐，连哀嚎的声音都变的嘶哑不堪。
季宸衍脸色依旧冰冷，单手揪着他的头发，一刀一刀的扎在他身上，刀刀狠厉，却又全部避开要害。
很快，郑霖的身上就像是筛子一样，到处都是血窟窿，尤其是左肩胛处的一刀，几乎将他左肩的筋肉割断，血染红了他深灰的西装，滴落在米白的地板上，殷红的触目惊心。
郑霖痛到失声，身体剧烈的抽搐着，脸上的血丝一丝一丝的消散。
季宸衍眼中的冷漠和残酷却越来越深，他依旧面无表情，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“你爸应该会后悔有你这么个儿子。”他冷冽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，“江池，用最快的速度查华研集团近几年的税务报单，包括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。”
一旁的江城沉声应下，走到一旁打电话。
郑霖像一个破烂布偶一样趴在地上，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，只剩通红充血的一双眼睛，无力又绝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的男人。
卧室门把手突然传来转动声，季宸衍马上转身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