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被这个表弟给连累死。
只是想到自己老娘和范家姨母关系那么好,柴安知道自己再生气都不能不管,所以,他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很郑重的说道,“现在双方必须斗一场了,但在这之前,为了不直接闹成死仇之局,所以你就得牺牲一些了。”
范良翰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,因为他好久没有在自己表哥面前看到这么严肃认真的时候了。
他上一次这么看到表格严肃的时候,好像就是替自己老爹打自己手板的时候,当时仅仅一下,就让他的手肿了好几天。
所以,他也就有些害怕的说道,“表哥,你想让我怎么做?不至于还要挨揍吧?”
柴安看着范良翰那紧张的样子,这根本就不准备放过范良翰,他非常严肃的说道,“你当然是要负荆请罪了!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两家不至于结仇。”
范良翰听到这话立刻就不干了,他焦急的喊道,“表哥这不行的,负荆请罪实在是太丢人了,我娘知道了,也不会让我干的。”
柴安听到这话,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他这个表弟怎么就是个这个奇葩,都多大了,还张口闭口的,就是他娘说的,这简直像是没断奶似的。
还说他娘不会让他这么做?就算是他爹,拦不住这一次负荆请罪这件事。
没准范良翰老爹知道了,不仅要打范良翰一顿,还会亲自押着人送过去道歉的。
柴安忍不住为这个表弟头疼了,就很严肃说道,“你放心好了,我会给表姨说的,她一定会答应的,实在不行我就找姨夫去,他肯定能够说服你娘的。”
范良翰听到了柴安威胁,很想说表哥你太狠了,可是他对上自己表哥那严厉的眼神,就知道自己已经逃脱不过了,他这才很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。
于是,就在郦家一群女人正在对范良汉口诛笔伐,想要看看如何应对的时候,有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马车,从京城里面来到了朱仙镇。
大马车停在郦家门前之后,过了好大一会儿,这才有一个人光着上半身,背着一根荆条,从马车上爬了下来。
这个人就是范良翰。
刚才范良翰想要临阵退缩,还是柴安威胁之下,他这才甘情不愿的下了马车的。
当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