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粮食主产区尽在朝廷掌握,以后打仗也有底气了!”
霍子玉喜道。“哈哈哈,要不说弘宪有宰辅之才呢。”
王建笑了,不过说完又问李吉甫道:“就是不知道河南府的薛庆还有陈许的曲环怎么想,这封文书一旦递上去,就将天下尽知,后果,你明白的吧?”
李吉甫闻言点头道:“嗯,明白,陈许节度使曲环还算是个忠君爱国的人,与家师交情深厚,如果家师前去游说,有把握说服他并入河南行省。”
“曲环确实好说,就是河南府有点棘手,府尹薛庆跟田老倌是儿女亲家,这时候给他来个调动,不知道会不会刺激他产生别的想法。”
王建皱眉道。他和关松为了围堵田绪,没少发愁薛庆。“仲初兄说的不错,薛庆出身河东薛家,背景本就深,他家二女儿嫁给了田绪大儿子田伯文,田绪小女儿嫁给了薛庆小儿子,去年刚结的亲呢。要对付他,的确不容易,所以我在信中说此举颇有风险。”
李吉甫也点了点头。霍子玉闻言却道:“说难也难,说不难,倒也不难。”
“子玉有何妙计?”
王建闻言大喜,连忙问道。“你们可还记得田老倌过几日便要返回魏博?”
霍子玉意味深长地望着二人。“记得……”王建望着霍子玉的模样,咂磨着他的意思,忽然一拍大腿道:“我明白了!你意思是赶羊入圈?”
李吉甫听完王建的话,也是恍然大悟道:“我明白了!子玉意思是封堵田老倌,让他只能前往河南府,而只要薛庆出手,我们就将二人一起收拾了!”
“不错,搂草打兔子,一窝端了!”
霍子玉笑道。李吉甫刚笑两声,忽然想起了什么,连忙问道:“薛庆怎么说也是河南府尹,一方最高长官,薛家七兄弟盘踞河南,都身居要职,要杀薛庆并非易事啊,除非他谋反,否则都须得三法司会审,一番折腾下来,怎么也要大半年!”
王建闻言大笑道:“弘宪你糊涂啊,你说前段时间死掉的李则之和几位皇子王爷审了多久?”
李吉甫闻言恍然,但随即疑道:“李则之与几位皇子王爷都是犯的大罪,薛庆……”“哈哈哈,皇子王爷都能杀,他一个小小的河南府尹算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