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"
苏摩捏著手枪,似笑非笑:"我也没说不放你走啊,我只是问你接近罗家的目的是什么?"
"目的?"马本春冷眼瞥向罗翔,"我有什么目的,我只不过看到罗家太惨了,想要帮帮他们而已。"
"是吗,那我怎么听老张说,你这人总是借著帮人的名义,帮人家照顾妻儿老小呢?"
"你"老马慌了,额头滴下豆大的汗珠。
"马叔,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"
"失望,你他吗有什么资格失望?"
面对罗翔的质问,马本春忽然爆发了:"要不是老子好心借你药,你那死鬼爹早就该下地狱了,要不是老子给你一个口的机会,你有什么资格成为我在芦苇的代理点?"
"是,老子是看上你妹妹的姿色了,而且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用你妹妹和我拉近关?"
"你胡说,我"
砰。
一声闷响,虽然套著消音器的枪声仍然显得沉闷,却仍旧震撼人心,声音荡在空旷的空间中,失去了方向感。
原本气势汹汹的马本春,大腿中枪后瞬间失去了张气焰,像条被打中的赖皮蛇一样,在地上痛苦地翻滚。
"都得死,都得死!"他嘶吼著,声音充满了疯狂与绝望。
手雷的拉环被撕开,带著疯狂的决绝,狠狠地朝苏摩扔去。
却不料苏摩意地伸手接住了手雷,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灰,然后淡定地放进了口袋。
"忘了说,我不小心给错了,给你的其实是个窃听器,不是手雷。"
"草!"
"该你了。"朝著罗翔,苏摩努了努嘴。
砰!
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,罗翔便毫不犹豫的便开枪了。
第一枪有点歪,不小心打在马本春的右脚上,疼的他都要晕过去了。
"罗翔,你不得好死,你杀恩人,你一定"
砰,砰,砰!
没有机会给马本春继续咒骂了,旷野中传来接连的清脆枪响声。
"你是恩人,那我现在送你去死,是不是也是你的恩人?"
打完枪里所有的子弹,罗翔又飞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