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拱手。
陆岩闻言转身,身后站着的可不就是绥七吗!
“都起来吧!瑾儿,你去后头打盆清水来!”绥七的声音依旧如慈母般关怀,总是祥和一片。
“是!”陈瑾说着朝陆岩欠了欠身,转身离去了。
“陆长老您的额头这是?”绥七故作不知地指了指陆岩额头上撞得肿高的包子。
陆岩讪讪地挥手,轻轻捂住自己额头上的包,“无碍无碍!绥七长老您早,你看你…这屏罩结界!”
“老身已经撤了!陆长老请!”绥七面容依旧淡淡,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。
陆岩这才放心,缓步跨过那原设有透明结界的地方,见真的可以过去了,他这才迈开虎步走进,“绥七长老也请!”
走了两步后,陆岩好奇问了一句,“嗯…绥七长老,冒昧问一句,你这儿有水?”
“哦?此话怎讲?陆长老莫不是忘了我绥尘洞后的一汪春水清池!怎会无水呢?”
“哦!是!是我忘了!”陆岩点头,转念一想,不对呀!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,他来绥尘洞是要找邀云的,在洞内四处看了看,没有瞧见邀云的身影。
陆岩问,“绥七长老,邀云长老可在你洞中!”
“不错!邀云昨夜与老身一醉方休,彻夜未归回春洞。”
“那她人呢?”
“如今她还酩酊大醉尚未醒来!陆长老你找邀云……”
“什么?”陆岩瞪大双目望着绥七。
观陆岩如此大反应,绥七隐隐察觉到不对劲,“怎么?老身观陆岩长老这是有事!?”
陆岩叹一口气,“绥七长老你有所不知,崇仙境内的水流包括千岩泉如今全部干涸了!因此我方才才问你这有水?”
“这…”绥七眉头一跳,隐隐发觉不对,回想起邀云昨日醉酒当歌,在她的绥尘洞是胡乱闹了一宿,直到刚刚天际鱼肚白才安分地睡下,嘴里还一直说着什么,“断流断流!水调歌头!开灵泉,练体格……”
见绥七沉默,陆岩再次追问,“绥七长老!邀云长老可无事?”
“师父!”陈瑾焦急的声音从洞外传来,手里端着一个空水盆进了洞。
“陈瑾见过陆长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