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制服的男侍者又目不转睛地目送着等候客人全部乘上电梯。
他身体站得笔直笔直,又是在门前一鞠躬。
“请走好!”
就这样,毕恭毕敬的姿态一直保持到电梯门关闭。
结果电梯里还就吉茂父子要去的地方楼层最低。
三楼一到,他们两个最先下了电梯。
等到这个时候,看到楼道里没有旁人了。
压根就不用吉茂册再开口询问了,吉茂部长自己就停住了脚步,主动提起刚才的事儿,低声袒露了自己恰才的用意。
“阿册,你刚才是不是好奇,我为什么让你那么做?”
“是的,部长。”
“那你现在想明白了没有?”
“这个…”
吉茂册的愚钝让身为父亲的吉茂部长不得不再次提醒。
“我再提醒你一遍,这里是银座。不是一般的地方。”
“所以…所以…父亲是嫌弃那花束太寒酸,送不出手?”
好在这个儿子还不算傻到家,总算猜到了一点吉茂部长的心思。
否则的话,吉茂部长可真要丧失掉全部的耐心了,未必再愿意跟这样蠢笨的儿子多费唇舌。
“说的没错,那样的花束是送不出手的。只能凑合糊弄糊弄不怎么红的陪酒小姐。你得清楚,在银座的任何一个俱乐部,妈妈桑都是最重要的人物,认识的名流也是最多的。那样的东西真拿上来只会让人耻笑。让自己颜面无光。只有傻瓜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。”
“那既然如此,为什么我们还要多给那个卖花女一千円呢?”吉茂册又问。
“还是因为同样的原因,这里是银座啊。你应该记得门口的那个男侍者吧?”
“是,记得。”吉茂册老老实实的回答,但还是不太明白父亲的意思。
“那个人每天都在这里看大门,负责迎送客人。换句话说,他也是对于这栋大楼消息最灵通的人之一。如果这栋楼里有哪家店的妈妈桑想知道某位客人更多的情况,一定会拜托他留意。反过来,如果有哪个客人想要了解这栋楼里某家店的情况,多半也会去跟他套话的。所以我才这么做,如果我们今后经常来光顾这里的话,那么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