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营,算是个能干的商人。
但家里的账目和公司的账目是两回事。
人情往来,养老储蓄,逢年过节的需求,亲朋好友的交往,真让他来管,他也理不清。
这些事还是得经自己的手才能安排好。
女儿怎么可以这样!
你这样的话,能嫁掉嘛!
要是有一天被嫌弃了又该怎么办 被赶回娘家都不过份!
真是倒霉,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生了这么个不着调的东西,心都快替她操碎了!
庆子一看老妈怒目相向,表情像是真急了,马上眯着笑眼挽住她的手臂,悉心宽慰。
“妈妈,我知道你希望我能幸福快乐,但现在已经很好了。您不要总拿老一套来衡量嘛。别忘了,阿民他是个华夏人啊,性情最温柔不过了。和那些本事不大,脾气不小的日本男人,完全不一样的,我们感情很好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“感情很好…你们就没有争吵过吗?他发火的样子你见过吗?他有没有觉得你哪里不好?”
“从来没有过。哎呀,我怎么才能让您相信我呢。阿民,他…他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。”
松本庆子万分肯定地说,“在日本,只要稍微有点本事的男性,有所擅长的男人,都觉得女性该是他们的附属物。颐指气使理所当然,认为自己才是中心,女人就该围着他们转。但阿民可不是这样的,他对我特别尊重,从没命令过我什么,只是给我建议。大部分时候,都是由着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哪怕我有时候去试探他,故意做些过分的事,他都没半点感觉。不知道为什么华夏的男人和日本男人差别这么大…妈妈,我得说,能遇到阿民是我的运气,他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。对这样好的他,我反而愿意为他付出。如果有一天,客观上,他真的需要我隐退的话,那我不用他说,也会主动放弃事业,安心去照顾家庭的。相反,要是我像您一样,嫁给了爸爸那样蛮横的人,非要命令我必须这样做、那样做的话,那我可是一天都活不了,只有自杀了…”
“胡说!真是胡说!庆子!你这孩子太过分了!怎么能这么说你的父亲?”
听到最后一句,常子忍不住呵斥起来,不过心里却是在默默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