筹,仍抢不到此位。”
“好。亮你的兵刃,本天师倒要看看你如何敢夸口说修为胜我一筹。”说话间,张润宁已将站起在轿舆之上,将龙虎双剑交于身前。
应飞扬双目隐含企盼。口中却道:“在下不做无意义的争斗,你若要比,也行,便押上你的名额,在下赢了名额后,也好放心大胆的押注在道门之上。”应飞扬此句。暴露了他真正的意图,他非是赌徒,而舍利佛珠对他来说又是至关重要,自然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他人之上,所以此番来此,便是要称量张润宁的能为,若张润宁修为在他之上,他自然会退位让贤,否则,这名额便该由能者得之。
这名额之争兹事体大,张润宁气势一敛,一时踌躇,却听旁边一个祭酒怒道:“少天师,不必与他客气,我们一起拿下这无礼小子,在去凌霄剑宗问罪!”
应飞扬眼神一亮,几乎要抱着这祭酒说一声:“多谢帮助!”
果然,张润宁不再踌躇,怒道:“住口,本天师岂是以多为胜之辈?应飞扬,本天师就应了你,一对一比斗,我若败了,佛道大会便由你参加!“
“成了!”应飞扬心中叫道,来此之前,他提前向张惯晴打听了张润宁的性格脾性,如他所得知的一般,张润宁与现下一些破落贵族颇为相似,一边因祖上荣光而觉高人一等,一边又因现在的破落而觉羞愧,可谓自卑与自大的矛盾结合体。对这种人,若是好言相求,他们只会端出上位者的姿态拿捏腔调,但若摆出一副看他们不起的样子出言相激,又是绝对一戳就炸。
应飞扬往日虽有傲骨,却非是盛气凌人,咄咄相逼之辈,但此时为了姬瑶月也只能一反常态,心中对张润宁道:“抱歉了,少天师,在下与你无怨无仇,不过为了那漂亮小娘,也就当回恶人了。”
张润宁继续道:“不过,你又要拿什么跟本天师赌?”
“在下身无长物,方拿了片金叶子,却很快用来买马买酒买剑了,不知少天师能看上哪个?”
“那便用你的舌头赌吧!你若败了,以后怕是在也不能饶舌!”
应飞扬坦然一笑,道:“你倒是逼得我非胜不可了,舌头就在我嘴上,少天师若要,便请全力以付!”
“好,此剑过后,看你还能否说话!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