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的住?此举只是延迟了记忆的流失的速度,却让公子气神识更加混乱,以至于疯狂!”
“这些我看得出!|”说话间,应飞扬横剑硬挡下公子翎一掌,但掌虽挡下,散逸的孔雀幽冥气劲却化作黑羽激射面门,应飞扬虽及时躲闪,面上和肩部却仍多了几道割痕,颇显狼狈,急道:“说重点,可有方法让你家公子恢复!”
“这……谷玄牝蛊毒,岂是好解的,何况便是有药可医,也得先设法将公子制住。好在公子此时经脉闭锁,妖元发挥受限,威力不足往日七成,且神智不清,出手已无章法,也难展精妙招式。”
“好在什么好在,说得好像能制住他一样。”应飞扬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道,公子翎七成力和十成力有何不同?挨实了一招同样都是死,至于出手无章法,换句话说叫下手无轻重。公子翎虽然此时难现巅峰时通天彻地修为,但要制住他,也远超应飞扬所能。
却又听楚颂道:“或许真有机会,谢姑娘,方才公子见你时,脉象明显有平息,或许你能扮作主母,将他安抚住!”
“扮作姑姑?”谢灵烟闻言只觉荒唐,但知晓情势紧急,又见公子翎痴念成狂,心中更是怜惜,纠结一瞬,便舍弃了忸怩,纵身退开战团。
谢灵烟吐出一口浊气平复呼吸,看着公子翎轻唤道:“夫君,你还好吧?”
话一出口,明知是假,却已当真,谢灵烟既羞恼于她的行径,心绪却如波涛翻涌,竟觉这一声“夫君”,唤出了自己多年的少女绮梦。
“是你?”公子翎立时被吸引,看向谢灵烟,“真的是你,安平?”
公子翎的称谓如一桶凉水,将谢灵烟燥热的心浇得透心凉,谢灵烟想大声喊出,告诉公子翎她的名字,告诉公子翎她不是谢安平,可话到口中,却是:“是我,夫君,我回来了!”
“不是……我记得你已经死了……不对……不对!”公子翎面上疯狂之色消减,抚着额头面露困惑迷茫,一时攻势消减,全然不顾身后的应飞扬。
“便是现在,应大哥,击心俞,点哑门,截命门!”楚颂高声道,若是平时,公子翎真气可说浑如天成,天衣无缝,但他此时自行闭锁经脉孔窍,真气运行不畅,气脉之中自生破绽。而楚颂借由悬丝诊脉,对公子翎真气